声音轻悠,如清水滴芭蕉般,泠泠入耳,却在说完这两个字后就剧烈地喘咳了起来,听着都令人揪心,柳清浅生怕他下一秒人就去了。
那她就惨了,头仍未抬,多嘴了一句:
“殿下慎勿多饮。”
男子朦胧低笑,执起桌上的酒杯便一饮而尽了。
“好啊。”
当她白说,酒杯既空,断没有不斟的道理,又倒了一杯,柳清浅逃也似的朝下桌踱去。
右丞的席前有不少官员在道贺,嫡子登金科,得意状元郎诸类的话,一旁有个专门的酒侍在替他斟酒陪饮,无需她陪侍。
右丞的嫡子…
不就是沈郎么?
状元郎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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