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不敢。”
既入了这教坊司,她便算与过去彻底告别了,今日君恩重,可贱命也轻轻,来日随意便可让人抛了去,还是不要太放纵为妙。
沈席玉有些伤心,抱紧了怀中的人儿,爹爹不许他插手兵部尚书府的事情,他虽为丞相嫡子,却毫无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落入那深渊之中。
状元郎帽间簪花滑下,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落在了柳清浅手上。
“卿卿替我簪上。”
少年嗓音如清风白露,不染俗尘,此时竟带着一丝委屈。
她还没委屈的呢…
“好。”
看着手里独属于状元郎的金花,华贵漂亮,白银枝叶,饰以翠羽,坠一鎏金银牌印着“鸿梁宴”三字。
他如今已是殿元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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