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鸿纵横官场数十载,察言观色的本领成精,自是知道他在看的什么景,语重心长提点着:“以你如今的地位,想纳哪个官妓都可以,独独不能是那兵部尚书的嫡女。”

        当年他确是真心爱着婉禾,恩断也是情非得已。

        席玉与那女子暧昧纠缠便罢,左右都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掀不起什么风浪。

        但他担心绝儿会跟他一样,年轻气盛,为情冲动做出傻事…

        “我没你那么蠢。”

        安偃头都没抬一下,随意应道。

        叛国罪臣之后与手握兵权的重臣勾结在一起,哪怕无意,也令人疑心谋反,南景帝或许不会动他,但一定会要了卿卿性命。

        他自另有谋算。

        “右丞大人若无甚要紧事,望您且去,莫余扰。”

        见他这么不客气地赶人,沈从鸿脖子一梗,千言万语涌上,却徒作了一声叹息,凄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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