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成渡没继续动,只冷冷地盯着他,娄渝被扯着头发,又久跪居下,呼吸急促,胸膛起伏。
良久,他咬牙道:“陛下不必看了,臣确实是双儿。”
薛成渡蓦然松手,娄渝差点摔倒,两手撑地,一阵喘息。
女帝冷眼瞧着,等他气顺过来,才说道:“早承认不就好了,何苦又走这一遭。”
娄渝跪好,默不作答。
薛成渡“啧”一声。
娄渝听见浑身一震,抿了抿嘴道:“臣……臣从来以男子示人,今日不该欺瞒陛下,请陛下责罚。”
说完便一拜不起。
薛成渡回去坐下,看着他道:“行了,起来吧,孤就是好奇,又不会拿你怎么样,你怕什么。”
娄渝听了暗自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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