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步出去已经是最多了,秦洵小声嗯哼,想要求饶,女帝直接又在股缝落下一鞭,鞭尾正好打在穴口。

        秦洵仰起脖子,如同马儿受惊,女帝看马鞭上沾到了些淫水,收紧缰绳道:“怎么赶着路还发骚流水了,邺平出的马就是这等水平?”

        秦洵无话可辨,摆摆屁股,转过头用求饶的眼神望着女帝。

        女帝大笑,解开连着铁棍的短绳,秦洵嘴角发麻,活动一下,说道:“陛下却无缘无故上来就打奴,奴当然只会流水了。”

        “打你你还爽了?”女帝用鞭子摩挲他的脊背。

        “奴是陛下的淫马,当然……哎呀!”

        薛成渡在他臀肉上又抽了一鞭,之前的鞭痕已经发了开来,原本较硬的臀肉肿起来倒显得几分圆润可怜。

        秦洵挨了鞭,摇摇屁股,穴口淫水迸发,湿润了一片。

        薛成渡身下火起,起身坐到床榻里面,扯了缰绳,把他牵到自己腿间。

        秦洵想用手解开女帝衬裤,却被鞭子轻抽一下,看女帝眯起眼睛,他福至心灵,双手继续撑地,转而低下头,用嘴去解裤绳。

        薛成渡满意,便落鞭在他身上,她下手有分寸,只叫他又痛又爽,却不会叫他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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