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日转眼便来,薛成渡从那日宠幸了崔谦之后,这两日一直在灵台宫独居,或召几个大臣来面谈,又是忙了起来。

        位分高的几个宫里错着时间送来了羹汤,秦洵那日在寝殿受了罚,也不敢往枪口上撞,安安分分地随前辈们的样子,只送了一盅参汤来。

        薛成渡一一喝了,临走倒是感觉火气正旺,想着今晚回来必定要找个好人儿狠狠肏上一肏。

        御前的内使给她换了便服,薛成渡选了套浅黄织金绣花团纹的袍子,头发拿一只紫金冠束了,身上缀饰不多,只挂了一个香囊一个玉坠,不算正式。

        寿宴摆在午间,连摆两日,一日请皇亲国戚朝中友人,一日请家宴,其实按例应是摆三日席,可如今皇亲国戚不多,朝中势力盘根错节也多,能请来的人总不多,索性将二者并在第一日,只以皇亲国戚上座便是。

        薛沛是很少参加的这种宴席,除去有同学玩伴侯门亲戚之类,或薛成渡邀他同去,才跟在皇姐身后,做个吉祥物算完。

        女帝倒是参加的多,未登基时便常应亲信的邀请,登基后若是重臣来请,要无旁事,总会赏脸。

        所以金吾卫和御前督对这一套流程已经熟地很,御前督统领卫蓬带着人早已正装待发,在西侧门等候。

        约摸着时间差不多,女帝上了轿辇,到了西侧门换了马车,往宫外去。

        赖府居东,薛成渡在马车上闭目养神,走了好一会,感到马车渐慢,睁眼询问。

        “回主子,是前边人多,有些堵住了。”奉行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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