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看来女帝应该也不会责罚他们了。

        薛成渡一挪腰间剑柄,剑鞘尖便打在君福脸侧,她笑着把勾带解开,长剑横放在腿间。

        “不过孤转念一想,这脚踏一个就够了,倒缺个放剑的匣子。”

        君福眼睛一转,朝娄泽眨眨眼就往女帝脚下蹭,像一只雪貂一般从罩衫里脱出来,露出一身雪肤,横着塌腰举臀跪趴在她脚下。

        娄泽无奈笑笑,虽说放纵了他邀宠,但也嗔怪地看了眼女帝,直起上半身晃着一对鸽乳:“臣妾可做不了匣子,只能给陛下当个架子罢了。”

        薛成渡踩上君福脊背,将他乌发拨到一边,鞋底划过肌肤引得他微微战栗。

        伸手把剑立着插立在娄泽胸前和系着腰带的罩衣之间,剑身恰好卡在一对奶肉里,底端隐没在他的腿间,薛成渡看得分明,插进去后娄泽明明夹了夹腿。

        她在娄泽奶子上捏了一把,听他淫叫一声,满意道:“架好了,若是倒了,孤可要问你的罪。”

        娄泽双手一收,拢住奶肉将剑身陷进其间,大腿使力微微跪起,将剑夹在大腿内,并用小腿定住底端,十足十的剑架子。

        薛成渡回头去看君福,只见君福臀谷翕张,肩胛耸动,于是将腿交叠搭在了他腰上压了一会,可又嫌不够舒服,遂拍了拍他的肥臀命道:“转过来。”

        君福支吾一声,扭捏地背过身去,女帝一看,怪不得他看着不情不愿,原来只被踩了这会儿,穴口就已经软烂,每道褶皱里都含着汪水,多出来的顺着腿缝湿黏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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