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行停在车帘外没有进来,君福和娄泽听女帝喊人,具是一惊,君福穴口骤缩,娄泽则面色微动,抿住双唇。

        “让卫蓬和钟彧按安排去发喜钱。”薛成渡瞥了他们俩一眼,有些不满地照着君福的臀肉来了两下。

        奉行得令,没有进来,只隐隐约约听见他对车下的内使讲话。

        女帝回过神对二人挑眉道:“怕甚,有胆子做还怕被发现?”

        娄泽反应过来是她在耍他们,哽了一下欲起身争辩,又在女帝的视线下按耐住,红着脸夹好了长剑。

        君福上来这遭就是为了在女帝面前求欢的,自然不怕,于是嗓子眼里含了雾一样娇吟道:“不怕,妾最喜欢被陛下踩了,在哪踩都行,日后在灵台宫,日日专给陛下做脚踏。”

        薛成渡鞋底在他股缝划了一道,从玉茎底部踩到穴口,淫水糊了一鞋底,又直接在他臀肉上蹭着擦了。

        君福喘息不已,屁股上掌印鞋印交错,还挂着透亮的淫液,穴里水止不住地流,滴到毯上一两滴。

        女帝笑道:“那岂不是让你把孤宠幸别人的时候都看了去了。”

        君福一噘嘴嗔道:“那妾只等陛下哪日偶然想起妾了才去,才进一进妾的本分……嗯啊……”

        “这便是怪孤不找你了?”薛成渡戏谑看了娄泽一眼,娄泽故作娇嗔,显然是想到那日她也是这么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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