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的宴席林刃没能出席,女帝坐在主位,还装模作样地问了一番。

        钟彧挑着眉答了,说林尚书身体不适,下午告了罪不能前来赴宴。

        薛成渡闻言,佯装遗憾道:“可惜,此等盛宴,错过了可只能等明年了。”

        坐在她下首的人只笑着应和,无人敢问下午二人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宴会设在营地中央的高台,高台上是女帝领着位高的宗亲大员,下边是品级稍次的官员。

        女帝坐在最上首,刚好能将下面的风景尽收眼底,开席之后舞乐不断,中央进来一列舞伎,男女都有,身量都不算纤细,拿着未开刃的剑器作舞。

        鼓点频急,舞伎们衣袂蹁跹,篝火与月光照在铁器上,让人眼花缭乱。

        薛成渡眯眯眼睛看着下边的人群,问道:“这批人是哪一年入宫的?”

        奉行恭敬道:“约摸是先帝在时的那一批,具体的奴婢也忘了,还要问过贵君才是。”

        薛成渡点点头,还没等她吩咐什么,一旁钟彧站起身来敬酒:“臣恭祝陛下福泽庇佑,光照万代。”

        女帝笑着与他仰头干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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