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跟孤说了,你且好生养着,养个两月,等来年秋狩,一样能骑马打球。”薛成渡低声安慰。
崔谦抿嘴无言,被子下的手却紧紧抓住女帝。
薛成渡眉头一压,转身厉声道:“叫秦洵进来。”
里面的内使不明所以,离门口近的那个当下被吓得转身出去通传。
崔谦也抬眼,他本以为是自己倒霉,没想到看女帝的意思,竟然是跟秦洵还有关系。
外边打了帘,娄泽先进,秦洵跟在后头呼吸有些急促,女帝目光寒气逼人,看得他竟然双腿一弯直接跪倒。
娄泽漫步到女帝身边站住,他清楚女帝一定知道内情,想来也没有自己置喙的余地,于是不打算开口。
薛成渡冷声道:“你做了什么,孤不是不知道,如今再给你一个从白的机会,给苦主好好赔罪。”
秦洵一愣,冷汗激了满背,下意识辩驳道:“陛下说什么,妾不……”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薛成渡打断他,“孤不是问你,是要治你的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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