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多人,孤以为钟卿只想跟孤巴山夜话呢。”

        钟彧起初挣扎一下,马上就随她去了:“陛下昨日风流倜傥,可害得臣今日不敢见客了。”

        薛成渡哈哈一笑:“你还记得?”

        “臣是不记得了,”钟彧淡淡,“只不过有人帮臣记得。”

        “哦?”

        他朝外旁一挑眉道:“那会儿刚入座,他们就一股脑全跟臣说了。”

        薛成渡低声一笑,钟彧腰都酥了三分,又听她道:“他们知道些什么,还有更风流的,钟卿听孤跟你说……”

        二人在内边消遣,外边的人看他们进了内室,心照不宣地一一告辞,只留奉行等御前的几人和钟彧的侍从,他们几个也是相熟的,在外边闲聊打发时间。

        草堂说是名叫“草堂”,其实并不是草舍茅屋,相反建在山腰,露台茶室居室甚至厨房都一一不缺,毕竟也算皇家别馆,舒适精致。

        薛成渡临天黑了才吩咐人进来送水,外边几个人眼对眼,最后还是麻烦奉行送了一盆温水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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