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独自用了膳,在营帐里歇下,醒来后看了一会儿折子,见天色尚早,伸了个懒腰,往营地后头走了。

        她的营帐后边跟着娄泽和崔谦的帐子,薛成渡先进去陪他们说了会子话,见崔谦精神好了许多,也放心了些许。

        另一边隔了几哨,便是清珈的帐子了,他此行就带了一个小童跟随,奉行给他拨了几个御前的人伺候,也没出什么问题。

        薛成渡伸手止下了内使的通传,直接钻了帘子进去,只见帐内昏昏,清珈自己盘膝坐在一张罗汉床上,正闭目冥想。

        她看了一会儿,见他清俊美目,如迎风翠竹,又如河中并蒂莲花,眉间小痣平添几分辉光,直叫她心底痒痒。

        清珈没察觉有人进来,等到神魂归位,吐息睁眼,兀自吓了一跳。

        “天光大好,国师怎么不出去逛逛。”薛成渡展颜一笑。

        薛成渡有一副好皮囊,又有一双含情目,就算看折子都让人感觉含了三分深情。

        清珈从小清修,虽然不是修的“色即是空”,但也心外无物,不惹尘埃。

        他起身规矩地行礼道:“臣不长于骑射,怕白白惹人笑话,躲在帐子里偷闲。”

        薛成渡道:“后日便要回城了,明日还要忙着准备,孤想着这两天都没见到国师,怕国师没尽兴,特意来邀你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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