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荧面前一凉,蓦然惊醒,见女帝已经站在自己面前,还掀了盖头,一时又羞又恼。

        羞自己惊醒的失礼样子都被她看到,恼自己如此重要的场合竟然打瞌睡错过了。

        他心思浅,藏不住事,想什么全显在面上,薛成渡看他两腮酡红,嘴角抿起不好意思的笑容,眼底因困倦和懊恼隐隐含水光,正是一派不谙世事的纯洁处子之态。

        她心头一动,一把将他推倒在床,引得他一声惊呼,下意识扶住女帝衣袖。

        发觉自己是被推倒,程荧更为羞涩,想起极乐馆的教导,又便放松躺好,声音颤抖道:“求,求陛下宠幸奴婢……”

        薛成渡眯眼微笑,伸手正要掀了他衣裳看看,程荧却好似才想起了什么,急道:“陛下等等奴婢!”

        说完自己翻个身,要去掀被子,又发觉女帝正伸着手,竟然直接把自己的一只手牵上去不让她落空。

        另一只手掀了被子,露出床铺上的一块白色锦布。

        薛成渡叫他牵了手,白白嫩嫩,一时间觉得他娇憨无比,又认出那方白布是一块喜帕,只有宠幸处子双儿的时候才会铺。

        女帝偏头挑眉,记得当时问过程荧明明是男孩,内使怎么会准备喜帕。她目光落在程荧脸上,等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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