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成渡颇为自在,还给自己续了茶,又捧起茶杯,慢条斯理道:“国师别急,孤又不会对你做什么,况且孤要真想做什么,再来几个濯玉台也是拦不住的。”
清珈愤然,撇过脸不再看她。
他也明白女帝说的是实话,他对薛成渡早有耳闻,知道这是百年来难遇的明君,也知道她酷爱美色,身边美人无一不拜服裙下。
可他只想在濯玉台修道,以色侍人不算正道,早悟因果才算不枉一生。
若女帝真的想对他做什么,自己也断然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要真有这一天,为了保全,以死明志才算好。
女帝看他眼里带了些决绝,心里觉得不好,也没再逼他,说了秋狩的事,邀他带着身边道童同去。
清珈听了正事,半晌后不自然应道:“陛下吩咐,臣不敢不从。”
“那孤便等国师秋狩一展风采了。”
薛成渡说完,扔下杯子,起身走了。
清珈没想到她走的如此容易果断,一时忘了行礼,等女帝走到门前才如梦初醒,站在原地拱手道:“恭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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