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彧瞧他们俩氛围奇怪,在娄渝彻底退出去后终于挣脱缚束,问道:“陛下又打什么坏心思?”

        “孤哪里有什么坏心思,你可别冤枉孤。”

        薛成渡含笑,站起身来贴到钟彧面前,呼吸都喷洒在他面上,逗得他匆匆撇过头,耳朵尖直泛红。

        “总归是有些臣不知道的事情。”

        女帝大笑,捏一把他的脸说:“爱卿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钟彧轻哼一声,薛成渡笑眯眯地看着他,心里暗暗感叹自己真是耐心,这么多年总算把他调教的生动活泼些。

        钟彧“哼”完便没继续问下去,只说回娄渝没来时的正题。

        “秋狩在即,旁的按往年准备便算了,陛下今年还是不去请濯玉台的人吗。”

        薛成渡闻言思索片刻道:“说起来,去年冬日里濯玉台倒是递了折子来,说是上一任国师已经仙去,此后便由他徒弟接任。孤去年冬里忙着清算栉东,忘了这回事,还未去看过。”

        濯玉台是前朝天师的修行之所,先帝开国后虽然不信已经灭国的天师,但为了平旧朝民心,还是将其尊为国师,居所改名为濯玉台。

        上一任国师还是前朝的人,到薛成渡这里活的也够久,是该驾鹤“飞升”了,只是不知道这新国师是什么样子,有多少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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