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一路上都在暗暗想女帝明日来一见,不知道要多久能把他收拾服帖,不过看这国师一副冷清样子,怕还是个难啃的骨头。
果然,奉行近身伺候了这么多年,还是十分了解女帝的。
薛成渡第一眼看清珈,便觉得此人非池中之物,合该进女帝宫闱。
这小国师今日一身青色宽袍广袖,外罩白色纱衣,一方碧玉冠将银发高高束起,随冠上垂下来的飘带一起落在脑后。
他低身行半礼,并不跪下,是国师的特权。
薛成渡低头看他,一点小小红痣刚好生在额间,和清雅装扮一起压住了他凤眼薄唇的妖异之感,两者相互平衡,多一分少一分都错。
腰带是一色的缎子,错落坠了两个白玉做的坠子,女帝打量他时注意看了看,是一对并蒂莲的样式。
如此清峻之人,该好好调教折辱,总要由山中高士变得淫荡骚浪,才不算辜负。
薛成渡一挑眉,开口道:“起来吧……你便是去年上任的清珈子?”
清珈点点头,拱手道:“陛下里面清吧。”
声音清朗,如玉石相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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