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洵这次走时凄凄惨惨,眼眶还红着,步履蹒跚地被内使扶着走回了寝宫。

        灵台宫里女帝由奉行侍奉着穿了常服,午后在偏殿里召了薛沛来见。

        薛沛又长高一截,如今看着活脱脱是个清秀少年了。

        薛成渡跟她父皇是一脉相传的好美色,薛沛生母是有名的美人,到他身上在宫里锦衣玉食的养大,端的是天潢贵胄独一份的小皇子。

        “孤看着,你也是时候可以出去开府独居了。”

        薛成渡与他共画一副秋雁图,她的丹青本不算好,但这么多年来总在人身上作画,也练有了三分神韵。

        她本是真心觉得薛沛总在宫里住着也不方便,加之年纪稍长,出去开府顺便封了亲王,以后也方便他成家。

        谁知薛沛闻言瞳孔一颤,扭捏道:“臣弟还不急……以前总说总要赖着皇姐赖着戚父君,皇姐还答应臣弟了呢。”

        薛成渡看他一眼,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心想也随他去,于是道:“不急就不急,以后若是什么时候想出去了,记得跟孤说。”

        说完又笑笑,低声道:“外边的天才叫天呢,你若是出去了,肯定就不愿意再回来了。”

        “皇姐说什么?”薛沛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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