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深秋,薛成渡自收了竹三后又忙了起来,许久没踏进后宫。

        崔谦身体见好,女帝为了给他养伤颇费了些心思,好在是没有留下什么沉疴。

        娄泽回宫后雷厉风行地料理了秦洵,传女帝令,秦氏子善妒,谋害侍君,贬为宫奴,迁出原居,在极乐宫服役。

        此令一出,内帷诸人皆冷眼旁观,朝内倒是偶有几个议论之人,没有两日便被崔谦母家压下去了。

        秦氏远在邺平,接到消息时一切都已尘埃落定,薛成渡收拾他们的意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秦氏慌不择路,竟然又送了一个少年来。

        不过这便是后话了,暂且按下不提。

        十月十五,女帝在娄泽宫里跟兄弟俩闲聊时,有太医郎来给娄泽请脉,薛成渡调笑着叫他也看看娄渝的,那太医郎正是之前给崔谦诊腿的姓陈的小太医陈柏。

        这陈柏性子也直,听了女帝话就在娄渝面前放了脉枕,在一旁等着号脉。

        薛成渡莞尔一笑,娄渝有些嗔怒地看了她一眼,终究是不好意思拂了小陈太医的面子,一抖手腕,搭在了脉枕上。

        陈柏道一声“得罪”,细细地诊了半晌,越诊眉头便皱地越深,看得旁边娄泽和女帝都正色起来。

        “可是有什么问题?”娄泽不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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