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点头,却没说什么,她本想找个太医来照看娄渝这胎,又转念一想,他既没有入宫,那也不好让太医出宫跟着,娄家现在也算钟鸣鼎食之家,请个圣手郎中来估计也不算什么难事,自己再留意着照看,娄渝这胎想来不会出什么问题。

        她正想着,陈柏又去给娄泽诊脉,没一会儿又跪下,三人又是一惊。

        娄泽睁大了眼睛,陈柏道:“恭喜陛下,恭喜贵君,娄贵君也有两月身孕了。”

        他抬头与女帝对视,这些年风风雨雨在二人眼中飘洒而过,娄泽心下百感交集,拉着哥哥与女帝的手喜极而泣。

        薛成渡拭去他的泪水,宽慰半晌,当即下令封赏,娄泽已经是中宫之下封无可封,她便着重赏了些精致的玩意儿,又赐了些名贵东西给了娄府。

        娄泽有孕之事一夜间便传遍了宫闱,一时间风光无限。

        他本就得宠,有孕后女帝更是无事便往他宫里跑,下下棋看看书,好不快活。

        娄泽日日伴驾,难免身上惹出了些火,可胎像尚未稳固,只能动用别处,他有孕身上又懒懒的,只好如实相告。

        女帝闻言哈哈一笑,叮嘱他若是不舒服或相见她了就着人来请,日后也略减了来的次数。

        贵君有孕,无法承宠,底下的人便暗暗较劲,整日里或风风火火或柔柔弱弱,只盼女帝能垂怜。

        这日午后,女帝在一阵流水声中睁开眼,往旁边一扫,正是姜姣在床边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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