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都是礼仪人也,女帝放纵的心思都摆了明面上了,他们俩都要规规矩矩地从头做起。

        谪楼有四层,众人所处的二层与三层打通,分别是行宴的大厅和供人休整的小间。一楼有乐师演奏,舞伎待命,丝竹声不知道通过哪处飘上来。

        席间已经撤去了食物,换上了瓜果甜点。内使们停在楼梯处待命,此间只闻此起彼伏的急促喘息。

        女帝在主位上,离他们有两三节台阶,崔钟二人在阶前行完礼,一个解了腰带,一个取了发冠。

        薛成渡好整以暇,腿边君福还叼着杯沿蹭她,她一伸腿,脚踩到君福腿根,惹得他“唔嗯”一声”,顿时夹紧了大腿。

        崔谦自从秋狩之后一直在养伤,薛成渡体恤他受惊,这几个月多去看了他几次,两个人碰在一起多了,免不了擦枪走火的时候也多了,几泡浓精灌下去,正是滋润的时候。

        他解开外袍,面上看着沉静,其实下边也早早地翘起,衣物一件件除去,不仅女帝在看,席间众人也在看,心底平添两分羞,可臀间小穴反而被刺激了似的,很快就泌出水来。

        崔谦拨去内衫,又捡起外衣披在臂间,欲拒还迎,盯着女帝的眼睛,慢慢地跪了下去。

        他深谙取悦女帝的办法,旁边的钟彧却有些相形见绌。

        钟彧对薛成渡一片痴心,当年得知皇太女要与娄家结亲时,就算没有名分也要献身出去。后来二人心意相通,他也不求独占女帝,只能陪在她身边做一对君臣便好。

        所幸二人政见相同,这么多年也养出了足够的默契,平日里女帝常说钟彧最纵着她胡来,其实他心底明白,自己才是被纵容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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