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渝还是那副冷淡样子,但耳尖却红了整片。他也算是半熟的时节,却马上有孕,五个月没有承宠,看女帝的意思,今晚怕不是要放开了性子耍,自己和弟弟岂不是“只能看不能吃”,还有得熬呢。

        他腿间已经湿了一片,窄逼不大,流起骚水来却一点也不含糊,水渍都快把坐垫洇湿了。

        恍然间看见弟弟过来,他眉头微皱道:“怎么过来了?”

        娄泽在他身边跪坐,松了松自己的衣领,脸蛋通红,小声笑道:“我身上热,来找哥哥凉快凉快,陛下不会说什么的……况且再不起来,我怕穴里的水蓄满,再涨坏了……”

        弟弟眼中坦荡,加之双生子本就心有灵犀,娄渝红着耳朵往旁边靠靠,给弟弟让出个位置。

        娄泽转移阵地的同时,崔谦钟彧已经爬上了台阶,薛成渡倚在软枕上,笑着看二人靠近。

        钟彧先到,停在了她搭在软枕上的左手边,将脸蹭过去。

        他这样伏低邀宠的时候不多见,薛成渡受用,把着他的侧脸玩弄。

        另一边崔谦让君福挡了一下,他看了看,索性绕到后边,拿自己胸前两点骚豆去蹭女帝肩头。

        君福还醉着,霸占了女帝的一只腿,抱着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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