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带着同样渴望亲情的沃尔夫,去一旁说话了。

        黄少宏则从行囊中拿出一张沙发,坐在犹自痛哭的章鱼怪身边,在于心不忍的情况下,出于人道主义的角度,安慰道:

        “不就是那一根么,男子汉大丈夫,那算个什么啊,男子汉钱、权,才是最重要的,就拿我们星球上的实例来说吧,有个叫东方不败的人,他切了之后,号称日出东方,唯我不败,一声令下莫敢不从啊!”

        “还有个叫赵高的人,也是一个切了的,可当他站在权利最顶层的朝堂之上,指着一头鹿非说是马的时候,结果什么首相啊,总统啊,城管队长啥的牛人,愣是没有一个敢指出他的错处的,都得顺着他的话去说......”

        “这就叫指鹿为马,这就叫牛逼!”

        黄少宏一拍章鱼怪的肩头:“看看,牛逼不牛逼,嚣张不嚣张,所以那一根不重要,权利和金钱才是最重要的!”

        章鱼怪似乎被他的劝说所打动,亦或者对他说的人物有兴趣,带着哭腔问道:

        “你说的这两个人,那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黄少宏咬着雪茄,两手一摊:“都让人干死了啊,这么嚣张他们不死谁死,你说是不是!”

        “......”章鱼怪顿时有一种被狗日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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