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面温和地答应着,一如他一贯的做派,心里却无比黑暗地想,怎么关照呢?

        把鸡巴插进周元的嘴里,一点一点教他如何使用舌头,张大口腔,吞咽精液的同时,也学会吐字清楚。

        这样的教法,周元那个小骚货应该会很喜欢吧,说不定还会哭着求他多教几次,他一定做一个负责任的好老师,把宝贝的小肚子射得鼓起来。

        其实陆斯年第一次看见周元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他虽然总是以温和示人,可优越的家世,显赫的背景带给他的是骨子里的恶劣冷漠。

        他并不轻易摘下面具,面对周元这样的普通人,也没兴趣结交应酬。

        转折出现在上一周,下午放学他做完值日后,晃晃悠悠地准备上个厕所就离开时,陆斯年听到压抑的哭声,或许是那人哭得太伤心,并没有注意到有人进了厕所,只是一个人躲在隔间,用泪水抒发情绪。

        “呜……英,英语好难……学不,唔,学不懂,呜呜……讨厌死了……嗝…”那人说完还打几个哭嗝,可见是十足十的伤心。

        陆斯年一听,哦,是新来的乡巴佬周元啊,他挑挑眉,没想到这小竹竿子还是个哭包。

        “唔嗯……周元…不哭…认,认真学,肯定能学懂的…”

        豁,这小哭包还会自己安慰自己。陆斯年恶劣地笑起来,他仍然不出声,周元如同一只撒娇的小土狗一样嘤嘤不停,黏糊的哽咽声覆在陆斯年的耳膜上,让他的胯下不断肿大,支起一个不小的帐篷。

        陆斯年想起周元那张小脸,不大漂亮,麦色皮肤,一双下垂狗狗眼,眼尾总是红红的,可能总是哭吧,真娇气。

        注意到下身的骚动,陆斯年嗤笑一声,不甚在意地走进到周元的隔壁隔间,背靠墙壁,拉开拉链,开始撸动他硕大的性器。

        马眼上的前列腺液不断涌出,白皙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动作着,陆斯年惬意地听着周元微弱的哭声,心里燃起暴戾的破坏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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