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元宝宝,身体怎么还没恢复,老公要心疼死了…”
他说着,又怜惜地在周元的嘴唇上亲了亲。
快三十岁的人仍然被叫做宝宝,周元不免有些脸红,但他又享受陆斯年对他的呵护,别扭地侧过头。
两人开始吃早餐,期间陆斯年一如往常地对周元动手动脚,亲亲嘴角,摸摸小手,还说些腻死人的甜言蜜语,对于表达爱意这件事,他比十年前更加得心应手,仿佛只要一面对周元,他的满腔爱意就抑制不住地喷薄出来。
周元不管他,或者说已经习惯了,他好脾气地吃着面前的燕麦粥,任由陆斯年像一只饿坏的大狗一样舔来舔去。
“宝贝…今晚没什么事,可以吗?”
陆斯年环着周元的腰,可怜巴巴地说,前段时间临近期末着,周元忙着监考改卷,根本不允许陆斯年胡来,每天晚上比应酬回来的陆斯年还睡得晚,陆斯年忙了一天回来,不仅得不到周元身体上给予的慰藉,甚至连陪睡的机会都没了。
他心里面的怨恨滋生已久,现在小学正式放假,陆斯年准备晚上大干一场,让周元明白,饿什么都不要饿着他的男人。
周元自然也知道最近做得少了,虽然他实在不理解为什么十年来,陆斯年的性欲一直如此高涨,每天都像个发情的动物一样。他偶尔也担心过,还暗示陆斯年节制一点,不要最后精尽而亡,陆斯年一听这话,反而变本加厉,声称让周元看看他是否会精尽而亡。
“那我在家做好晚饭,你记得回来吃哦。”周元偏过头看向陆斯年,嘴角还流着橙子的汁水。
陆斯年凑过去,将橙汁舔掉,权势滔天的男人此刻笑得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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