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年打了周元一顿,小屁股被抽得又红又肿,又恐吓他再提住校就永远别出门了,一直关在家里,周元这才抽抽噎噎地停止了抗议。

        周元不再是从前听话的弟弟,他不会在回家后乖乖地亲陆斯年的脸蛋,不会在夜晚环住他的腰入眠,他恐惧一切伦理之外的东西,包括和陆斯年不那么正当的兄弟关系,踏入真真正正的现实世界后,他毫不犹豫地抛弃了陆斯年,徒留肮脏的野兽原地打转,寻找着消失不见的伴侣。

        陆斯年暴躁,惶恐,在每个夜晚偷偷潜入周元的房间,摸他逐渐发育成熟的小奶子,亲他流水的小屄,整晚整晚地盯着他的宝物,像一条恶龙一样,妄图永远囚禁自己的另一半灵魂。

        他精简社交,在学校里永远都是一副高冷不近人情的模样。同学们说他是高岭之花,冷心冷肺,佛祖般无爱的心肠。可没人知道,在陆家的别墅里,在那间温馨可爱的房间里,他一遍一遍舔吻着周元的嘴唇,身体,脚趾,像是乞求神明一样,乞求周元看他一眼,爱他一个。

        多么恐怖的占有欲,多么淋漓的爱意。

        早已是成熟男人模样的陆斯年站起身,脱掉身上湿透的衬衫和西裤,黑色的内裤顶起一个大包,顶端湿润,渗透了不少前列腺液。

        他抬腿跨进了浴缸里,水激荡着溢出来,周元被迫坐在了陆斯年的大腿上,炙热的,如同铁棍般的阴茎戳着他的腰眼,他羞得直掉眼泪,呜咽着说不要。

        “小元乖,哥哥抱抱,好吗?”

        陆斯年说着,伸出臂膀抱住了周元,下巴也放在了周元的锁骨处,那里凹陷着,积了小小的一洼水。

        暖黄的浴霸灯光下,潮湿的空气让一切都朦胧起来,异父异母的兄弟狎昵地贴着,他们是世间最亲密的兄弟,也是最遥远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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