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凌霄派,我一头扎进堆积的报告中,清风剑派已把损失列成了单子,放在洋洋洒洒十几页恭维赞美的话后面,我对照着拟定了一个赔款单,具体的事情忆情自会处理。

        剩下就是肖奕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好好反省,处理完工作后,我把他叫了进来。

        肖奕走路的时候腿有点瘸,也是,他才筑基期,我这次走了一个多月,他每天都跪六个小时,身体肯定受不住的。

        我有点心疼,可他一开口却又让我冒火,见到我的第一句竟然是问:“师尊,小竹怎么样了?”

        本已消下去的火气再度熊熊燃烧,我咬牙切齿道:“她好的很!有焱狼王亲自教导,她以后再也不会走丢了,你就放心吧!”

        肖奕的态度倒是恭敬,恭敬到像是陌生人,面无表情地跪下去:“多谢师尊。”

        膝盖触到地面的那一刻,他的身体猛地瑟缩了一下,我抬手想制止,可看到他这副倔强的样子,伸出一半的手改为握住桌上的笔。

        肖奕对着我磕了一个头,语调平缓不带一丝感情:“师尊,徒儿知错了。徒儿此番让凌霄派和您丢尽颜面,请您责罚。”

        这个表现明显是在置气,但我实在不明白,他这置的哪门子气?是怪我把小竹送了回去?呵呵,那还真是抱歉啊,你的后宫我必须把她们灭杀在萌芽里。

        我不愿见到这样的肖奕,起身越过他离开书房。走了一段距离后,我越想越心疼,最后还是没忍住传信给忆情,告诉她让肖奕起来,不用再跪了。

        我去了陆师叔那里——任务都完成了,也该来领罚了。

        陆师叔笑的我汗毛倒数,我颤颤巍巍地把上衣脱掉,跪在桌案前,桌上供着块牌匾,上书“凌霄派”三个大字,外面山门上挂着的那块正是它的放大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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