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勾了唇,亲亲曲老板的脸,“曲老板乖,妻主现在给你拿下来好不好?”
“嗯...”
金环掉落,两个乳尖还翘着,白墨牵了曲凛的手让他摸自己高翘红肿的奶头,
“妾让...妻主...玩肿了...”凛的食指轻轻拨弄,声音轻得像是呓语。
白墨从暗柜里拿出药膏,挖了一大块,药膏凉凉的,“啪嗒”掉在男人的胸膛上,曲凛抖了一下,用手指抹了涂在乳头上,红红白白,好看得紧。
药膏融了体温,黏腻得化开,白墨手指沾满了,往他下身探,滑溜溜地涂在曲老板阴茎上,粉嫩的龟头颤颤巍巍地露出来,不时流下一些黏液,拉成细细长长的丝掉在曲凛的小腹。
“曲老板最近可有新货。”
曲凛脑袋晕晕的,“没…没了…”
白墨觉得自己异常得踏实安心,是礼乐未曾给过她的。
依赖是亲密的开始,
“曲老板,”白墨抚摸曲凛颤抖的身子,“你也让我舒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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