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曲凛瘫软在桌子上,白墨愣了一会儿,爬上去轻声问他,“还做吗?”
男人好像困了,张张嘴不知道说了什么,白墨把耳朵贴过去,“妻主…”
好吧,白墨放下手上的东西,把人抱回床上,唤了阿彩把热水端进来。
阿彩想帮着收拾,被白墨赶了出来。
阿彩看看有些蒙蒙亮的天,挠挠头,今天主子回来的时候脸白得金纸似的,他担心得很,谁知道这两位竟然能折腾到这个时候,阿彩打个哈欠。
有仆人小跑着过来,“阿彩,阿彩,有人要见主子。”
阿彩白他一眼,“什么人这时候来。”阿彩还想说几句,那人急得打断他,“哎呀,他给了个信物,说是主子见了,一定会见他。”
阿彩伸手接过,沉甸甸的,隔着布料摸像是一块牌子。
白墨清理完曲凛和自己,正准备贴着曲凛睡了,阿彩敲门,“主子,有人要见你。”阿彩从门缝里伸出一只手,他可不敢进去,谁知道里面是什么场景。
白墨穿了衣服,拿了东西,打开看了,一小块金牌子,上面刻了个“思”字。
是礼思,白墨眯了眼,这位是凰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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