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曲凛直起身,犹豫了一下,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妻主亲亲就不疼了...”

        “好,”白墨俯身去吻曲凛的额头,吻顺着脸的轮廓,湿漉漉地划过睫毛,流连到嘴唇,用舌头去挑逗凛的下唇,面前的人竟然张开了嘴,试探性地探出舌头,去回应她,缠绵许久,两人才缓缓分开。

        “我今晚去找花落了。”白墨倾身把人压倒解释道,曲凛本来被亲得迷迷糊糊,这一句硬是让他清醒了些,“我知道妻主的为人,于是拦了父亲找你的心思,妻主怪我不敬就是。”

        白墨倒是觉得好笑,“我的为人?谁告诉你的?我爹那个倔老头怎么就听你的了呢?”

        曲凛眨眨眼不回话,白墨伸手去挠他腰间的痒肉。

        曲凛想躲却被压得死死的,笑得禁不住,衣服也折腾散了,上气不接下气:“妾....妾说,”白墨这才住手,用手指抹掉他笑出的泪,“妾出嫁前总在铜魁巷抛头露面,难免与花老板有些交集,花老板知道妾要嫁给妻主,特地仔仔细细嘱咐了一番。”说完有些忐忑地去看白墨的表情,白墨不说话低头用鼻尖蹭他额头。

        “父亲那里....”凛扭过头,让墨的头落在他的颈窝,呼出的热气顺着他皮肤红上了脸和脖子,“妾说自己不能满足...不能满足妻主的欲望...不过是人之常情了。”

        白墨以为他是用了什么微妙的法子,谁知道是这种理由,一时之间脸色爆红,“你...你好着呢...”

        凛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拿出年长者的关怀语气:“难道妾满足妻主了?”

        白墨直起身,双腿跨坐在凛的大腿两侧,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一双乳露了出来,白晃晃地晃着凛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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