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隐隐约约觉得青栀要做一件大事,但是是什么他又猜不到,不知道青栀从哪里找到这么多东西让他学。

        这几个月虽然吃好喝好,可是一个劲学习苦读也没有涨什么肉。

        不过就算这样萧玉也没有放弃,再苦再累总好过被人凌辱。

        青栀看见正在练字的萧玉叫人送了点甜汤,没进去打搅。

        时间快到了,最后结果如何全看萧玉的造化。

        青栀回到自己宫殿后便看见危月坐在院子的石椅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你这是在做什么?”走近一看,原来是把软剑,小小的一把只有手臂那么长,宽度不过两指。

        “我……”听见声音后危月连忙站起来,手足无措,一不小心手指被割破流出鲜红的血液。

        “呀,怎么这么不小心。”青栀只得牵着危月带他来到自己房间,找出药膏,轻轻给他擦拭着。

        这么小的伤口对危月来说不算什么,冰冰凉凉的药膏落在指尖却有点发烫,女人低着头正在仔细涂抹着,近得危月可以看清楚她脸上的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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