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沉默和景阳斐返回来时,顾远云露出讶异的神色。
沉默坐回椅子上,回头看了一眼景阳斐。
他似乎迟疑了一下,慢慢的坐了下来,微垂下头,额前的墨发遮住了半边脸,只能看见抿起的薄唇。
顾远云将茶杯轻柔的放下,笑道,“我还以为你们不会回来了。”
沉默淡淡道,“请继续吧。”
于是礼仪课继续。
这回顾远云没有再靠沉默太近,而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教导她。
抽空看了一眼景阳斐,他用手撑着下巴,闭着眼睛,似乎在小歇。
但只有景阳斐明白,自己此刻正在承受着怎么。
后面冰冷的珠子团团挤在一起,不停的挤压、磨着柔软敏感的软肉,当坐下去后瞬间将珠子更加深的往里面压,让景阳斐瞬间软了身子,垂下的手用力将指甲掐入肉中,刺痛才让他清醒了一点,而不是倒在桌子上。
他被里面的不适的感觉弄得难受极了,但他要是一动,就会压得里面所有的珠子毫不客气的撞压、磨着肉壁,让他更加无法克制的颤得更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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