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抽插的水声,和着断续的呻吟,在湿气重重的屋内,沉闷而压抑地响。
——手指不够。
完全不够。
胸前略微盈起了丰润的乳肉,两颗奶头勃起,将病服顶出尖尖,很快,便浸出了两枚榆钱大小的湿印。
一缕奶香混进了狂暴的热橙信息素中。
利特的手紧紧抓着柔软的枕头,指骨支棱,泛着青白,手背上绽开道道青筋,打结的金发杂乱地垂下,将脸庞完全掩盖,只能看见乱发掩映下,滴着水的尖尖下颌。
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落在枕上,砸出一个个小小的圆形凹陷,又马上浸透,晕开,连成一团一团,如深色的乌云。
“少校……”他痛苦地蹙起眉,口中吐出含混的呢喃,无神的双目里似乎映出了日思夜想的身影,他茫茫然地唤了一声,“阿锦……”
再眨眨眼,又什么都没有。
后穴在他自己毫无怜惜的粗暴蹂躏下,被插得绽开,咕叽咕叽地流水。
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痛,炙热的肌肤触之烫手,烧得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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