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抚摸利特的同时,她感觉到利特也伸手揽住她,把她整个人都搂在自己的怀里,也小心地一点点地抚摸自己的身体。

        ——哦。苏锦想起来了,以往每一次做爱,利特几乎很少,或者说从来没有主动对alpha的身体进行探索,他永远都努力奉献自己,当苏锦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的时候,利特对苏锦的肉体了解,恐怕还不如他的生殖道。

        于是苏锦停下动作,懒洋洋地伏在他身上,全身肌肉都放松无比,纵容omega的一切举动。

        利特的乳头和胸膛很敏感,被吸出奶汁之后小穴就高潮了一次,他出神地盯着天花板,微微喘息,后穴的应激性收缩让把性器埋在他体内的alpha被夹得无比舒服。

        苏锦现在动也不动,一只打盹的豹子似的,好像不是为了性交,就是为了插在那儿,为了两个人身体结合在一起,仿佛能一直这样,一直到天荒地老。

        利特从高潮中缓过劲来,他的耳朵还有点嗡嗡作响,就听见苏锦说:“那么利特——在你心里,我就那么好么?我都不认为我有那么高尚,那么的……正直善良之类的。不过很巧哦,你在我心里,美丽而优雅,性格温和包容,有独特的思想见地,好学上进——你觉得肉麻么?小利特?”

        “我……我觉得……”利特被她夸得双颊滚烫,根本一个词都接不下去,扭过脸去不敢和她对视。

        当然不。我哪里有那么好。他想这么说,但是苏锦举的例子和对比,让他隐隐意识到了什么,甚至隐隐发现了自己一贯思维中的缺陷和误区,可是长久以来的“低贱”、“肮脏”、“卑微”的自我定位,又与这产生了极大的冲突。

        他的睫毛剧烈地颤抖,可以以此一窥他羞涩外表下的内心纷争:他被卷入了一场看不见的斗争,一场关于“自我认知”的矛盾厮杀,灵魂被撕成了两半,在互相咆哮怒吼,巨浪滔天。

        苏锦的声音宛如天籁,温柔地在他耳畔响起,宛如一双柔和的手,托起他那千疮百孔、犹在争吵不休的灵魂:“利特,我们是一样的,是平等的,是互相尊重的。倘若要做爱,我喜欢和你开玩笑,喜欢和你玩小情趣,但我不需要你一味的奉献和讨好——我想你也要得到快乐。”

        利特闭着眼睛,突然什么也不想隐瞒,他前所未有地坦诚,把自己更深地剖析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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