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洛伊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中。
没有人知道,艾德罗斯殿下在开幕仪式结束后并没有返回皇宫,他命令舰长找到一处离凯瑟美术馆不远的停泊地,从座位起身,走到舰桥处,透着舷窗静静地凝望着不远处的美术馆,神色晦暗不明。
“确认秦霖少将和坤拉斯都没有表现出异常吗?”
克利福德是六皇子的侍从官,从小到大的亲信,他匆匆上前小声对艾德罗斯说了什么之后,艾德罗斯扬了扬剑眉,这般问道。
克利福德恭谨地低下头去:“是的,殿下。秦霖少将回到军部,继续处理事务;坤拉斯先生返回了府邸,按照平时的作息进了画室作画。”
艾德罗斯沉吟了一会,片刻后,他道:“好。你去凯瑟美术馆,给我调来今天美术馆内所有的监控录像。”
忠实的侍从官微微一惊,但仍是立刻就服从了命令:“是。”
“等等。”艾德罗斯忽然说道,“我亲自去。”
凯瑟美术馆在他的眼前放大,艾德罗斯几乎难以准确说出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但是唯有一点他很明白。
——不要抱有任何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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