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他的耳边,呢喃:“感觉怎么样,喜欢吗?有没有很兴奋?我可是很期待你跪在我身下的样子。”
夏秋耳边嗡嗡作响,那一刻除了视觉其他任何都感受不到。荒谬的画面在面前被无限放大再放大。
那团黑墨越来越多,围绕夏秋为中心逼近,他脚下的白圈越来越小,很快就要被彻底吞没。
夏秋错愕地注视着——那些玻璃房中的男性。
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那是性奴,你也可以叫他们狗奴。”王井地解说来得恰到好处,他轻弹了下夏秋的额头,将他唤醒,继续说道,“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你也会是。不用那么着急否认,如果你想活下去,你就只能是。”
夏秋死命摇头不听那人说了些什么,大声反对:“不会的!我宁愿死了都不会!我不会像他们那样,像他们那样…”
像他们那样赤裸着全身或是盖块约等于没有的遮羞布,卑微讨好匍伏在陌生男人身下,扭动着屁股,神情迷恋地伺候着面前男人的性器官;又或者全身被粗麻绳捆绑,身上每个孔都插满东西,被死物摧残折磨着,可脸上居然还充满享受。
那些遭受着性虐待的人,为什么要发出那种淫荡苏爽的声音,为什么要安于现状,他们难道不应该起身反抗吗?
这些话夏秋已经无法说出。
身旁的男人将一切在夏秋的眼中翻了一个面,一切的存在都变成了不存在,除了黑暗都是黑暗。
夏秋的呼吸越来越重,惊恐、焦虑、无助三种种不同的情绪冲刷着大脑,一个接着一个的刺激让身体的机能摇摇欲坠,濒临崩溃。比行刑更可怕的是等待行刑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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