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被蜡油牢牢固定在夏秋的体内,人和花二者彻底合二为一。
夏秋的身上没有地方可以供男人们下手,他们放弃了滴蜡,将手上握着的烛台往他的身上再靠近些。
将烛台的火焰直接对准凝固的红蜡。
在火焰燃烧凝结的蜡油再次融化,夏秋又一次感受到刚经历完的痛苦。
火焰直接地炙烤,疼痛比腊油的滴注来得更加蛮横无理。
它的疼是不允许承受者有片刻的闪躲,亦不会快速得到缓解。
“不……不……不要,嗯…….”
夏秋无力着,像是重伤之人昏迷前最后的嘱托。
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和重伤的人相比并没有好上很多。
好在那些蜡烛是专用的低温蜡烛,对人的伤害少些。如果换做是平常使用的蜡烛,夏秋恐怕早已烫伤,昏迷了。
夏秋身上凝固的蜡油,在六团火焰的持续炙烤下全部融化,沿着他的身体曲线往下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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