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按照温时玉预想的轨迹进行。

        苏黎真的很乖,自从那天过后,再也没有对他产生过怀疑,连唯一能与外界联系的工具也主动交给了他。

        他每天都在提心吊胆。

        温时玉总会出去几个小时,每次回来,苏黎就坐在沙发上,像只蜷缩的猫探出脑袋,眸中闪过细碎希翼的光。

        得到否定的回答后,会失落地抿着嘴角,下一秒却又马上勾起,主动贴上温时玉凑近的脸,反而倒是在安慰他。

        然后就是做爱。

        苏黎以为温时玉是在帮自己调查。

        实际上他不过是在接受心理治疗,虽然并没什么用。

        苏黎像只淫兽一样乖巧地爬伏在沙发上,雪白的臀肉泛起波浪,红艳艳的逼口被鸡巴撑开,形状狰狞的性器戴着表面满是小点的避孕套,肆无忌惮在湿滑的甬道内顶肏,里面的褶皱几乎被滚烫巨硕的阴茎完全碾平,他被肏得脑子里只能想起淫乱的性交,完全失去神志,眼中雾蒙蒙一片迷离,柔软的肚皮贴在沙发上,身前的玉茎也压在上面不断摩擦。

        两人严丝密缝贴合的淫交处黏哒哒溢出被鸡巴捣出的白浆细沫,苏黎脸上全是潮红,身上的皮肤也都是动情的薄粉,爽得舌尖吐在外面,感受到那根骇人的凶器在酸痒的软肉处一下下凶狠顶凿,快感如浪潮般汹涌席卷,两条纤细雪白的美腿绷紧打颤,口中难耐地发出哼喘。

        “不行了、嗯哈…慢一点呜呜,好痛唔,要、要被肏,肏坏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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