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瑟缩畏惧,强压下不适感,声音又轻又慢,开口说:“狗不是应该听主人的话吗?”

        温时玉那双深色的瞳仁一瞬不瞬盯着他,里面闪烁着让人看不懂的兴奋幽光,苏黎被他看得手心早就出了一片湿腻的冷汗,他身体止不住面对温时玉时恐惧的细颤,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

        谁知道这个疯子在想什么。

        空气似乎都凝滞了几秒,苏黎脊背僵硬,做好了温时玉随时发怒的准备。

        温时玉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他直勾勾看了苏黎半响,然后将人完全放开。

        “小梨,我会听话。”

        苏黎表情微怔,绷紧的脊背有瞬间的放松,他从温时玉身上移开视线,垂下的眼睫煽动,默不作声地又翻身回去,背对着温时玉,声音闷闷地说:“离我远点…不许碰我,也不许看我。”

        背后传来链条沙沙的响动,苏黎一动不动侧躺着,身体蜷缩,心脏跳得极快,判断着温时玉的行为。过了一会儿,那股阴冷摄人的注视终于消失在背后,大脑中那根紧绷的弦一下断裂,疲倦感后知后觉翻涌而上。

        睡醒的时候周围一片昏暗,灯关着,厚重的窗帘将所有光线严丝密封挡在外面,自从被温时玉关着,苏黎就失去了时间观念。

        手臂被压得麻木,他动了动,熟悉的禁锢感仍然留在手腕上,链条突然被扯了扯,灯光蓦地亮起。温时玉正跪在床边,看见他醒了,漆郁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灼热迷恋地盯着苏黎,“宝宝,我照做了。”

        离得很远,没有碰你,没有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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