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谷时,由于玉章中毒后身体虚弱,他想要给玉章喂些清水却苦于没有装水的容器,这才迫不得已掰开自己的肉逼,将湖水引入阴道,装了满肚子的清水边走边晃荡,好不容易才走到玉章身边,又爬到他脸上,将肉壶逼口对准他的嘴唇喂他喝水。

        这本是迫不得已之举,玉章却食髓知味,动不动就要舔上一口他的肉逼,说什么不需要清水,只需要喝岳父的逼水就好了之类的胡话。岳父心疼他中毒,自然是予取予求,整日将屄穴骑在女婿的脸上,方便他嘴唇一张就能把整个小巧厚实的肉逼包进去嘬,舌头伸到阴道深处去骚刮他的淫水解渴,岳父被舔得痴态毕露,淫荡的大屁股狂甩,逼水在女婿舌头的刺激下汹涌澎湃地喷个不停,肉逼都肿得比原来大了一倍,玉章却还不肯离开岳父的骚逼,连睡觉都要嘬着圆润的阴蒂吮,像吃奶一样。岳父也只得依了他,换了个方向趴在女婿身上,将肉逼直接送到他的嘴唇任他吃,自己的脸趴到他的胯下,含着女婿硕肥的孽根入睡。

        岳父也知道两人实在是太过淫乱,但那毕竟不是两人的本意,女婿只是蛇毒未消才过于血气方刚,岳父给女婿喂逼水,舔女婿的大鸡巴,用骚逼套弄女婿的孽根榨取精液,都是为了让他早日康复的无奈之举。

        可如今,玉章借着酒劲却又想重温旧梦,实在是……实在是不知羞……在山谷里还没吃够吗……阴唇都被他咬肿了,骚豆豆更是胀得像要爆开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勃起发烫,刚回秦府那几天都还没消肿,害他穿裤子要磨走路也要磨,经常无缘无故地就高潮。

        桌上茶具杯子一应俱全,玉章怎的还想让他用骚逼喂茶,岳父心神荡漾,又嗔又怒地瞪了一眼女婿,“还不把手指拿出来……嗯~~不是要喝茶吗……”

        秦玉章连连称是,将手从岳父的屄口抽出,上面裹满了黏腻清亮的淫汁,他当着岳父的面放到自己口中一一舔去。

        挑逗得岳父老脸绯红,屄穴又是一阵激烈抽搐。接着,他趴到桌面上,肥润多汁的屁股高高向后撅起,一手拎起桌上的茶壶,向后摸索着将壶嘴插入不断翕动的穴眼。

        壶嘴比起玉章的大鸡巴和舌头都细小许多,早就被开拓得湿软淋漓的肉逼轻易地就将壶嘴吸了进去,张勤脖子微微仰起,春色迷离,红唇微张,缓缓往肚子里灌入茶水。

        这个姿势很容易让茶水流出来,不过张勤在山谷里用肉逼运水时就已经学会了夹紧屄口,满满一壶茶灌完,他的肚子都涨得圆滚滚的,茶水却是一滴没有漏出来。

        “唔……”张勤发出一声轻叹将茶壶放回桌子,回头一看,秦玉章已躺在了地上,神态痴迷地注视着他往骚逼里灌茶。

        “玉章你……”岳父微微摇着屁股转过身来,双膝弯曲跪到女婿的身体两侧,从他的大腿缓缓往上爬,缩紧的骚逼蹭过女婿胯下的坚硬,忍不住停了下来,木瓜肥乳垂在秦玉章的眼前,他边晃边嗔道:“这么快就躺下了……怎的如此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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