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山谷,翁婿二人赤身裸体地搂抱着过了一天。以往在秦府的时候,秦玉章是尊贵的秦家大少爷,身边仆人无数,张勤虽然是他的岳父,又在他手下做事,但一天也和他说不了几句话,两人的相处也是恭恭敬敬,透着生疏。

        哪里会想到一朝流落山谷,两人熟稔得这么迅速,张勤都还来不及尴尬,就被女婿看遍了全身,这还不算,他的奶头都被女婿咬得破了皮,身下那隐秘的小逼无时无刻不在淌着水,肉唇微微外翻,含着女婿的肉棒舔吮磨蹭。

        玉章没对他长了个女逼表现出特别的看法,仿佛岳父长逼是天经地义的,自然而然地就把肉棒放到他的逼口取暖,张勤一时觉得安心,一时又觉得害羞不已,哪有女婿这么爱磨岳父的逼,可他又答应了玉章要依了他,只得满心矛盾地对女婿予取予求。

        左右除了吃,也无事可做,秦玉章自然是缠着他的好岳父疯狂厮磨打发无聊的时光。张勤自持着岳父的姿态,用只是为女婿取暖而已安慰自己,可也架不住秦玉章实在是精力旺盛,多番玩弄之下,简直让他欲火焚身,在女婿的怀里放荡不已地挣扎扭动,像条淫蛇一样攀附在女婿的身上,一对儿丰盈的大奶甩得肉波荡漾。

        “嗯啊~~玉章~~哈~~”女婿又在用鸡巴撞他的阴蒂,张勤饥渴难耐地夹缩骚逼,被女婿撞得疯狂喷汁……

        “啊……轻点……轻点……玉章……饶了岳父……啊啊啊啊……岳父不行了……哦……不要……不要再撞我的阴蒂了……要烂了……哦哦……”张勤哀羞地抬起屁股,尽量躲避女婿鸡巴的鞭笞,无助地求饶,“玉章……让岳父休息一下好不好……”

        秦玉章抬起眼皮,神色很不满,“岳父,您说好把骚逼任我享用的,怎的现在又不肯了?”

        张勤本就布满红晕的脸颊愈发发烫,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臂,责备道:“岳父不是说过不准再说骚…骚逼吗?”他们两个这种状态本就有些不清不楚,再说这种粗言秽语,岂不是跟调情一样。

        秦玉章得了岳父的宠爱,知道张勤不会真的生他的气,不但不听从他的教训,反而愈发放肆,不但继续用鸡巴顶撞他的岳父,嘴里也调戏不停,“岳父长了骚逼为什么不让玉章说……我偏要说,岳父的骚逼又水又嫩,玉章好喜欢……不止骚逼,玉章还喜欢岳父的骚奶子,你看,好软好大……奶肉还吸我的手指……要是早知道岳父长了这么一副浑然天成的骚货身体,我怎会娶月月,直接把岳父娶了就是……”

        “不……不……别说了……”张勤被秦玉章说得羞臊难当,满脑子都是一个骚字,简直要哭了出来,慌乱之下低下头嘴唇贴了上去,才堵住女婿的胡言乱语。

        秦玉章自然乐得和岳父唇舌交缠,搂着他吻得滋滋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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