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玉章实在是年轻气盛……张勤叹了口气,这才转过身来,因着他本身是跪在地上在拨弄火堆,这一转就正好形成了他跪在秦玉章胯下的姿势,张牙舞爪的鸡巴刚好打在他的唇边。
“玉章你的毒已经解了……唔……”张勤无奈地抬眼望向秦玉章,在他唇上蹭动的龟头打扰到他说话,他不得不微微张口,舌尖挑开包皮,细细舔舐起铃口处流淌的前列腺液,“唔……不可以再这么任性……怎么可以往岳父嘴里射……”
“您昨天不是吃了很多小婿的精液吗?”秦玉章定定看着乖乖用舌尖描摹他鸡巴青筋的香艳骚熟的岳父,将鸡巴往他温热的口腔硬挤进去半个头,“是岳父您让玉章知道精液要这样射才可以……现在来责怪玉章任性……玉章不服……”
“那……唔……那是为了替你解毒才……唔唔……”张勤满面酡红,柔顺地张大了口,将脸埋在女婿的胯下,津津有味地吞吐起粗壮的孽根,边吸边说:“昨天是形势所迫……唔……唔……你可不能……不能要求岳父一直为你这么做啊……”
秦玉章忍不住缓缓在岳父的口腔里抽插,“岳父……您就疼疼玉章……您不是说玉章是您的宝宝吗”
闻言张勤立刻心软,又羞又臊地握住女婿阳具的根部,饥渴地吞吸起来,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将整根肉棒舔得湿漉漉的,双腿也忍不住绞紧,“唔……拿你没办法……唔唔……你不要动……嗯……让我来……大鸡巴不要插……唔……岳父的喉咙……”
张勤被女婿的孽根撞得呼吸困难,浑身燥热,骚红的逼唇微微分开,滴答滴答地往下滴水。不知过了多久,嘴里的鸡巴青筋跳动,张勤更加卖力地吸吮,终于把女婿腥臊的浓精液吸进了嘴里,丝毫不嫌弃地全部吞吃下肚。
唔……玉章真是血气方刚……昨天都射了这么多……今天还是这么浓……
他嘴角挂着白浊,握着粗壮的肉柱,用舌面在柱身上温柔地舔舐,为女婿做着清洁,却见刚刚才射过的鸡巴又膨胀起来,秦玉章说:“岳父……玉章还要射……”
张勤一时淫态毕露,淫贱地含住女婿的龟头,舌面在顶端快速扫动,“唔……来吧……宝宝……射到岳父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