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章的声音被他闷在手中,“难得有这么好的布料,我只是想为岳父做几套衣物,您不要拒绝,我就不提了。”

        玉章也是一片好意,张勤找不到理由拒绝,只得同意。可玉章又说:“既然是做亵衣,就由小婿来为岳父量体吧。”

        “裁缝就可以量,何必劳烦你。”张勤推拒道。

        秦玉章霸道地环上了张勤的腰,“岳父身子特殊,怎可让外人触碰。”

        他就知道……玉章还是把山谷里的事记在心里的……这可如何是好……张勤思绪烦乱,似愁似嗔地瞪了一眼女婿,“不让你提,你怎么总是提……”

        “这是事实啊……小婿既已窥探到岳父的身子,自然有义务守护您的秘密……”

        “你还知道是秘密……哦……轻点……不要勒……”

        半推半就之下,秦玉章已经拿着软尺圈在了张勤的胸口,用力收紧,软尺直接陷进了绵软的乳肉里,勒得岳父一阵打颤。

        秦玉章在心中记下了软尺上的数字,又松了软尺,盈盈的乳肉瞬间隔着薄薄的亵衣晃颤起来,抖得张勤心慌意乱,却见女婿一脸正经地又将软尺围上了他放松顶起的乳峰,“岳父的奶子好像变大了,衣物怕是都要不合身了。”

        那也是因为玉章把他的胸肌揉散了,才变成这样的啊……可张勤怎么说得出口,只能沉默着任由女婿量体,玉章非要量就由得他吧,反正他还穿着亵衣,断不会让玉章再行轻薄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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