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牧坐进车里,系好安全带,对发动车子的季瑾宁司机道了声谢,“师傅,今天又要麻烦你送我。”

        中年司机爽朗地笑了笑,“不麻烦,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对了,你是去FC商场吧。”

        “是的,”池牧看了下破烂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有些焦急,“只剩20分钟了,从这里过去能赶到吗?”

        “没问题,”司机熟练打着方向盘,一脚油门轰了出去,“说起来,你和少爷关系一定很好吧?”

        池牧有点诧异,“我和他关系好?怎么看出来的?”

        司机:“你是少爷第一个让我接送的朋友,平时少爷很少和别人往来。”

        刻意忽视的酸痛再次袭来,池牧左右活动着自己的脖子,有点生气地吐槽:“他那种性格,很少有人能忍受吧。”

        司机侧头看了他一眼,表情欲言又止,隔了一会儿才说:“其实少爷出国好几年,才从国外回来没多久,可能现在还有些水土不服。”

        国外回来的,难怪沾染了西方资本主义的怪癖。

        池牧摸着下巴思索,这人性格里的阴晴不定和兴趣爱好的变态程度确实与他平时接触的人都完全不同,原来是因为在国外待久了的缘故。

        他兀自思索了一会儿,眼神注意到司机一直在瞟他,这才想起这都是司机第二次接送他,他却还没有问对方的姓名,实在有些不礼貌,连忙询问:“对了师傅,我叫池牧,你贵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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