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辰骞眉头皱得更深,“完美什么,特别口是心非,一开始百依百顺的,后面就暴露了真面目,脾气也大了起来,还爱顶嘴,而且还是个扶弟魔,一天天的围着他弟弟打转,两个人嘀嘀咕咕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不能吧?”常见深听得咋舌,“这么多缺点你也能看上,还天天回去报道,是不是床上功夫特别好?特别好操吧?”说着还舔了舔唇。

        倪辰骞冷漠地瞥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行行,我不问。”常见深举着双手示弱,心里却更加好奇,实在想会会倪辰骞这个神秘的老婆。

        和倪辰骞相反,谷致远简直要为突如其来的出差机会欢呼,行礼都没收拾就跟着团队坐上了去往展销会的飞机。

        主要是由于这个周末过得太过淫荡,超出了谷致远清醒时的接受极限,不得不借着出差暂时逃离这段复杂的关系。

        周末的时候不知道被倪辰骞操了多少次,小逼几乎没有离开过倪辰骞的大鸡巴,导致他现在都觉得下身空荡荡的,有一种想要被填满的感觉。阴唇肯定肿了,穿着内裤都觉得勒,不习惯,不舒服,连坐下都想下意识找挺立的肉棒。反应过来的时候,谷致远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小声骂自己简直是疯了。

        这个淫荡的周末从谷致远的小逼被塞入黄瓜开始,倪辰骞以他流了好多水为由非得用肉棒帮他堵住,他以为再让他操一会儿射了精就能得到自由,于是表现得十分的温驯,让张腿就张腿,积极热情地用湿乎乎的软逼吸吮男人粗大的阴茎,还捧着奶子主动喂到他的嘴里,奶头被咬得都破了皮,也不过是想要倪辰骞快一点把精液射到他的阴道里。

        可倪辰骞却在把他操出汹涌的逼水后,不肯把精液射给他,挺动着肉棒缓缓抽插,“致远哥,你不是要做家务吗?还不快去……”

        谷致远一只腿挂在倪辰骞的手弯处,柔软的阴户紧紧包裹着倪辰骞的性器,被原地操得一颠一颠的,断断续续地说:“…唔嗯……那…那你先放开我……唔……”

        倪辰骞吻着他的唇珠,“那怎么行,我要是抽出来,就堵不住逼水了,致远哥的逼水就会打湿地板,让屋子里全是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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