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倪辰骞语气森然,强硬地把他两只手都扯开,牢牢抓紧,让他只能挺着赤裸的奶子让人观察,“谷修雅知道你奶头的事吗?”

        谷致远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摇头,“不知道。”

        倪辰骞悠悠道:“你和他有血缘关系,也不知道乳头内陷症会不会遗传给肚子里的孩子,或者遗传些其他病。他之前也没给我提过,要是他生了个病秧子,倪家可不能留他,我只能把他赶回下城区。”

        谷致远简直不可置信,他只是有个乳头内陷这种无伤大雅的小毛病居然会影响到谷修雅的婚姻,又不是传染病。可他哪里敢和倪辰骞争执,生怕语气重了得罪了他就会影响谷修雅,只能焦急地解释:“修雅他不知道的,不关他的事。”

        “那你怎么也不告诉我?还带着病在我家里住了这么久。”

        谷致远简直要哭了,这有什么好说的呀,他又怎么好给堂弟的老公讨论自己乳头的事,可他又不敢觉得倪辰骞胡搅蛮缠,也许上流社会确实比较计较身体健康呢?

        他只得憋屈地道歉,一张脸涨得通红,“对不起,我会去治好的。”

        闻言,倪辰骞放开他的手,坐到椅子上,对他笑笑:“这就对了,你不能讳疾忌医。”

        谷致远赶紧把衬衣往身上披,还没来得及拉拢衣襟,就听倪辰骞又说:“你也算倪家的亲戚,可不能就这么敞着奶子去给医生看,坏了倪家的名声,让别人觉得谷修雅也不检点。”

        治也不行,不治也不行,谷致远被磨得没了脾气,“那怎么办?”

        倪辰骞的声音低沉了几分,“没办法,我们都是为了谷修雅好,就由我来替你治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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