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见深和唐二被倪辰骞的保镖剥光了绑到舞台中央,周围都是喝了酒嗨到不行的观众在起哄,他们虽然不吝啬于裸露自己的身体,但也不是这种憋屈的情况,不就是在倪辰骞问他们看爽了吗的时候回答了爽而已吗?唐二觉得自己更冤,他还帮倪辰骞绑了常见深,哪知道自己也被绑了,还一起被剥光了丢到舞台上任人参观。

        “倪辰骞,你他妈不是人!”两个人气得齐声大吼。

        被骂的本人已经抱着谷致远坐上了离开的车,谷致远身体素质一向很好,无论怎么挨肏都经受得住,这回大概是因为醉了酒,吹了两次后就晕了过去。

        谷致远醒来的时候,已经身体清爽地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他先是疑惑地打量着周围,发现并不认识,然后才发现自己是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的,他缓缓地眨了眨眼,脸色逐渐变得青白一片。

        很多人喝醉后都会断片,可惜的是谷致远没有这个天赋,昏迷前的记忆清晰地浮现在他还在隐隐钝痛的脑海里。

        “哎……”谷致远重重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愁苦惆怅的神色,又被倪辰骞操了。

        而且他是回来工作的,结果根本没来得及回公司就被倪辰骞的朋友带走了,后来又发生那种事,也不知道公司有没有找他?

        谷致远心里一紧,顾不上伤春悲秋,急忙撑起身子寻找自己的手机。

        他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赤裸的双足直接踩到毛绒绒的地毯上,茫然地转了一个圈,目之所及没有任何的衣物,当然也没有他的手机。

        这个房间很单调,色调是纯白的,除了靠墙的一张大床,既没有衣柜也没有桌椅,窗户紧闭着,空气却不沉闷,应该是有新风系统。房间的左手边用水晶玻璃隔出了一个卫生间和浴室,里面的样子一览无余,如果房间里还有其他人那上厕所和洗澡应该是毫无隐私。

        谷致远很快就把房间找了个遍,没有找到自己的私人物品,他这才有些紧张起来,一双浓眉紧锁,抿着嘴唇思索这是什么地方?他是被倪辰骞带来的吗?毕竟在他失去意识之前,逼里还夹着倪辰骞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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