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寡言的伯父也出了声:“妈,致远之前在这里住过,还要你说呢……”
“是是是,我都忘了,致远啊,你工作结束了就早点回来,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团聚了。”
谷致远心快得像要跳出来,两颊肌肉发紧,就连手心都全是汗水,“奶奶会的,修雅还好吗?他快生了吧?”
罗丽抢着回答:“修雅也好,他底子皮实,都快生了还整天去公司呢,把我们留在家里,不过家里有佣人照顾,我们过得也挺好的。就是这屋子大是大,房间少了些,你奶奶住你以前那间房,我和你伯父在客厅搭的床,修雅说过一阵子就给我们重新买个大房子住,到时候你也一起啊。你不用担心给他添麻烦,他嫁得好,现在好有钱呢!”
伯母越这么说,谷致远越内疚,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倪先生呢?你们见过了吗?”
罗丽一拍大腿,“哎哟,要不说高门大户呢,修雅那个老公我们就见过一次,他也不怎么回来的,不过修雅说我们身份能下来全靠了他。”
谷致远松了一口气,听着家人热热闹闹的絮叨弯起了嘴角。
可是伯母越说谷修雅嫁得好,他就越难过,羞愧和焦灼无情地折磨着他的心脏,和倪辰骞相处越久越见识到了他的无所不能,谷致远就像深陷泥沼的旅人,挣扎和不挣扎,结局都是注定下沉。
他非常的想见家人,又不能让家人知道他现在的处境,想来想去,也只能去求倪辰骞放他出去。
可是,他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以最丑陋的面貌被家人撞破他和倪辰骞的奸情。
自从被囚禁,无论白天倪辰骞会去哪里,晚上再晚都会回来抱着谷致远睡觉,有时候他已经睡着了,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跟热烫的棍子在顶弄他的逼唇,也只是微微抬腿让那根棍子顺利地插进他温热的体内,就又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才发现倪辰骞回来了,把肉棒塞在他的逼里就这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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