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周末,池牧在季瑾宁的大床上睡得昏天黑地。社畜的休息日本来就是用来补眠的,更别说他昨晚又被折腾得厉害。

        季瑾宁倒是神清气爽的,工作日他被池牧吵醒会因为起床气而不高兴,但今天周六,池牧睡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也没醒,季瑾宁懒得陪他躺,自己起身去收拾了一通,回到卧室的时候,池牧还在睡。

        他站在床前,环抱双臂盯了一会儿睡得四仰八叉的池牧,睡得这么舒服实在让他很想作恶。他干脆地爬上了床,压在池牧身上,捏住池牧的鼻子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

        “唔……唔……”不能呼吸,池牧不得不张开双唇汲取空气,口腔被舌头入侵,他被吻得有些缺氧,脚后跟在床单上无助地蹭动。

        季瑾宁吻得有些动情,在静谧的房间里带着失控的热烈,制造出亲密吮吸的声响。

        池牧在睡梦中被吻得脑袋发晕,唇齿间的交缠挑动着他的神经,只是接吻,他就已经勃起了。

        性器顶住季瑾宁,惹得他轻笑,“池牧,你好色啊……亲一下就硬……”

        池牧在迷糊中睁开眼,嗓音带着些许窘迫,“明明是你……”

        “嗯?”季瑾宁好整以暇地等待他的反驳。

        池牧却说不下去,不是谁都像季瑾宁一样厚脸皮,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干脆闭上了眼,露出一副英勇就义般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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