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瑾宁打球一如既往,既不积极也不懈怠,但在队友集体罢工的情况下,他反而成了打得最凶的人,无数次的被抢走手中的球,无数次地被撞倒,队友在他耳边讽刺在教练面前挣表现。

        与自己这边冷冰冰的氛围相比,对方球队非常融洽,总有一个人笑着给队友鼓励,英姿勃发地在全场跑动。

        他伸手拉起被撞倒在地的季瑾宁,轻轻撞了一下他的胸口,额前的短发扫到了季瑾宁的眼皮,明亮深邃的眸子注视着他,薄唇微微上翘,“喂,你们还没输呢,别放弃啊,比赛不到最后一刻都不是结束。”

        “啊……这是我啊……”池牧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那你们最后奋起直追了吗?”

        “没有,输得很惨。”

        池牧骄傲地挑了挑眉,“输给我们队也不算你亏,我们当时可是打到了亚军。难怪我记不得你,我遇到过好多队伍,来来去去的人太多了,倒是没想到你就因为这记得我。”

        池牧脑海里的小人叉腰昂头,没办法,魅力太大。

        季瑾宁唇角隐隐有些笑意,回忆起那时的池牧,英气的眉眼,无可挑剔的身材,开朗的笑容。他的性格不是第一天那么冷的,大概真的是因为出生时难产缺氧,他从小就对周边的人和事都提不起兴趣,只是按照母亲的希望在尽量扮演一个正常人。然而池牧有些太热了,热得他都差点融化。

        输球后,篮球队如约就地解散,教练失望地直接离开,几个队友抱团坐着来时的大巴车回学校,只剩季瑾宁一个人挎着运动背包在路边等家里的司机来接。

        池牧从场馆一出来就看到孤零零的季瑾宁,比赛时他就感觉到了对方球队气氛微妙,见瑾宁一个人,便十分自来熟地走到他身边,用胳膊肘碰了碰他,“喂,你打球时投篮的姿势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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