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奖励,等待已经的性器猛然撞入软烂的后穴,两人都发出莞尔一叹。
月上树梢,蝉鸣此起。
唯有阁中一屋内春光乍泄,淫靡之声绕梁回响。郭嘉像不知疲一样顶着下腰,射在贾诩体内的精液已经使贾诩的腹部鼓起一个小弧,多余的也跟着性器进出流了出来,嘴里喃喃着身下人的字,贾诩只想杀了他。
是狗吗?
为什么还不停下。贾诩累了,嗓子像被刀割一样作痛,他不知道郭嘉做了多久了,像是被沉浸在温柔乡里,四处绵软舒适,禁锢地人只能想着舒服的感觉,从昨晚到今晚,他感觉自己也没休息到少时间,似乎后庭里一直在进出郭嘉的几把。现在都做得他下身发麻,若不是一只脚还能动,他都要怀疑自己真的两条腿都废了。“你别弄了…”
郭嘉闻声放慢节奏,贴上嘴唇:“怎么了,文和,要睡了吗?”
难道睡了你就会停了吗?
昨夜从自己被做昏迷,又被做醒。由此看来,发情的野狗不会体谅别人。
“郭嘉,你去死吧。”
突然,郭嘉停住了。贾诩以为终于完事了,但安静下来,也听到了屋顶的敲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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